爷爷离开我们已经快有三十年了,我一直想写一篇纪念爷爷的文章,但每次一有这个念头都是泪如雨下无法提笔,今天写下“怀念我的爷爷”几个字就又湿润了眼睛。
我想爷爷了。
今年农历十月一日晚上带着女儿按照家乡“寒衣节”的习俗在西安都市的路口给爷爷奶奶烧寒衣时,我又给女儿讲了她老爷的故事,好多事情孩子不能很好的理解,只当故事来听,可是,夜里孩子看不到我眼里流下的泪水,我想爷爷了。
爷爷有好几个身份,一个是富平县小惠公社小惠村的农民,一个是富平县运输公司的退休职工。他是富平县运输社公私合营时的社副主任,又是文革期间被扭送回家“地富反坏右”四类分子,是我们村的“大地主和资本家”。我至今都清晰的记得,他脖子上挂着“四类分子”的牌子被民兵压着批判的情景,我小时候就活在“地主”帽子的阴影里,被人叫做“小地主”备受欺负,没有朋友。
我记得多次公社的民兵气势汹汹冲进家里不分青红皂白查封家里的情形,把空空的面瓮和粮囷翻一遍再贴上封条,不管你们的死活。那时候“地主”的帽子让一家人沉重,没有尊严、没有地位、更没有出头之日。
可我没见过那么勤劳的地主,那么善良的资本家、剥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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